照他这么说,就更不能出门了。
今夜无论程绥晏怎么说,云泽郡主难得地意志坚定,没有动摇。
由于这些时日程绥晏太忙,很少能见到祝为错,好不容易空闲出了点时间,他也不想那么快就与她分离。
书语此时也十分有眼色,留下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喝茶赏月。
最后侯府挂上了灯,灯笼在头顶上泛着光晕,映得月下男子面容柔和,目光不曾离开过女孩。
面前的女孩被看得脸热,侧了侧脑袋。
程绥晏笑了笑没有戳破她,看着时辰也不早了,他道:“时辰也不早了,在下便先走了。”
祝为错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程绥晏却停顿片刻,“我听闻明日你要进宫赏花,明天我正好也好进宫,不如我同你一起。”
话落,祝为错一顿。
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个上赶着来送她。
“这就不必了,我侯府中马车多得是,本郡主自己去就行。”免得程绥晏再问什么,她把他送到了门外,最后笑眯眯地告别。
程绥晏看着关上的大门,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如今他调任吏部,因着吏部事务繁忙,他也鲜少能抽出空,明天好不容易能空闲了些,没想到她倒是不领情。
他笑了笑,转身投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