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伸手摸了下商仲卿的额头,滚烫一片,都有些烫手。
这才发现,姑娘浑身发烫,竟是病了。
怪不得一直跟着自己……
“原来是病了。”逐月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松了一口气。
“方才过来,好像看到个医馆,百草堂,带她过去吧。”
边上的下属却岿然不动。
逐月疑惑抬头,便看到下属盯着昏迷倒下的商仲卿愤恨道:“长老,她方才骂你!”
逐月:……
商仲卿到底是体力好,不过一副药下去,两盏茶的时间,人便悠悠转醒。
周遭是草药的味道,她恍惚起身,发现自己躺在草席上,墙上挂着悬壶济世的纂书。
“姑娘,你醒啦?”百草堂的伙计过来扶着她下地。
“你方才昏了过去,被人送了过来……值堂的大夫给问的诊……”
“您这是风邪入侵,着凉了。”
商仲卿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睛则是微微打量四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此处是个不大的医馆,是她方才路过的,地上有没炮制的草药,还有碾子。
想必先前伙计正在碾药。
堂中不大,除了她还有个奄奄一息的老婆婆,在被另外一个伙计喂药……
东北方向还有个衣衫破烂,鼻涕当啷的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