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摇头:“这我就断不出来了,我知道固本培元也好,龙阳旺盛泄火也罢。”
“这就好比平民百姓,不能大鱼大肉,也不能日日咸菜黄瓜一样。”
“老憋,会憋出事的。”
室内随着他的话落,诡异的安静。
谁能想到堂堂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说一不二的陛下。
居然如此“清心寡欲”
心有所属到硬憋?
陈桔擦了擦额头的汗,他不是没考虑到给陛下安排侍寝,只是往往牌子上来。
要不被他踹翻。
要不被他挥去。
总之,没有好脸色,久而久之,他咂摸过味儿了,陛下不是不重色欲。
他那是挑人!
只是,以往有太后娘娘,疏解疏解……
如今慈宁宫,人去楼空。
他倒是上哪去寻合陛下胃口的人?
他是个太监,打小儿净身入宫,男女颠倒龙凤之事,他倒是没少听,也没少看。
只是个中滋味,他从未品尝过。
又如何挑选床帏之中,敦伦之时,符合陛下口味的女子呢。
他本就不白的头发,愁得更白了。
季云说完了南宫烨的病症,从袖子里掏出银针,对清颜道:“你来——”
清颜硬着头皮上前,她心里直骂娘。
越是想绕着南宫烨走,偏偏老天送她至床前。
陈桔在季云的示意下,将南宫烨剥得干干净净。
商仲卿到底面薄,退了出去。
清颜本也想退出去,却听季云说道:“我为他针灸,你给他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