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她自己也能做的。

但这里的工具太过单薄了,她也做不出太精致的东西来。

“对了,师傅,你这里没有锯条吗?”

一些太粗的树木,用刀砍的话,可没有用锯来得方便。

“什么锯条?”打铁师傅微眯着眼睛问她。

他认得她,那天来一下子买了将近一两银子的东西。

“……”慕九月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好道:“一个长条的薄片,一边打磨出锋利的牙口,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描绘,结果打铁师傅皱眉问了她一句:“这个有什么用?”

打得那么薄却不是刀片,还要弄牙口?

崩出牙口了还怎么切割东西?

“师父,你就说能不能打出来,要是能就帮我打一把,不行就算了。”

师傅还是狐疑地看着她:“你认真的?”

“当然啊,不然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那你再说详细些。”师傅拿出一套笔墨纸砚,让她画出来。

有生意不做,可不是他们的目的。

慕九月拿起毛笔,还好是自小跟着爷爷长大的,小时候可没少被逼着练毛笔字,画水墨画。

很快,她就把一个锯条画了出来。

“你说,这边是钝的,这边打磨出牙口?”

“对,就这样,两头再打两个孔洞,不用太大。”

既然是定做的,慕九月就订做一个大锯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