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甘心,“你说是宫里的人,又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要想让组织一次次派人来刺杀您,那么肯定是要有绝对能够自证身份的东西,这个人当时就拿了这样一件东西,并且送过来的方法也非常奇怪。”
“什么东西?什么方法?”苏渡昱隐隐觉得有些烦躁,竟然有些从心里抵触接下来江玦夜要说的话。
“……是一个,兵符的拓印。”
!!!
“你说什么?!”苏渡昱猛地拍了一下扶手,站了起来,眼前一阵黑懵,又软绵绵的倒回椅子上了。
该死,起的太急,竟然又犯了体位性低血压。
“苏军医,您没事吧?”江玦夜并不知道苏渡昱有这样的毛病,只当是这个消息给苏军医的震惊太大,一时间她接受不了。
“我没事,你不是说送过来的方法也很奇怪吗,是什么方式?”
“今天在下还是不说了吧……”
只是一个消息,苏军医就晕倒了,再说接下来的事,他担心苏渡昱撑不住。
“我没事,这是老毛病了,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