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相信女人的鬼话,父亲说了,女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可以相信,尤其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一个月前的早上,他偷偷将余温给他的药倒掉,吃着父亲给的东西,每日等着怀孕,成天勾引余温。

……

余温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来到了京城,租借了客栈。

晚上,余温独自待在房间里看书,同窗徐可拉着她出去,说带她去见个世面。

京城有夜市,坊市这片灯火通明,整夜开放,十分热闹。

灯宵月夕,雪际花时,气巧登高,教池游苑。

举目则青楼画阁,绣户珠帘。

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绮飘香。

新声巧笑于柳陌花,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

余温瞧着有些沉默,被拉到同窗嘴里说的京城的销金窟,金碧辉煌,红色遍布,男子打扮的艳丽,歌舞不断,露着腰间的一抹白,戴着面纱,跳着勾人的舞。

异域的男子有着异瞳,长且弯的头发披在身后,穿着露骨的衣裳,肆意地跳舞,五官精致,露出白皙柔软勾人的腰肢。

异域的男子不懂中原话,往往最容易受骗,样貌昳丽,有着漂亮的瞳孔,纤细的腰肢,大胆的性格,最受贵族喜欢。

余温看见便转身离开,坐在茶肆的角落里悠悠地喝茶。

……

余温离开的某一天,晏初宁待在院子里晒太阳,阿紫被主君派了过来伺候。

阿紫看着信鸽传来的信,跑到晏初宁身边,将信给他看,“公子,王爷发现了,现在派了一群人过来,说要把你接过去,怎么办?”

阿紫看着低头看书的公子,语气忧心忡忡。

晏初宁瞥了一眼信的内容,声音淡淡的。

“去收拾一下吧,回去。”

一天后,王爷派过来的侍卫很多,将晏初宁恭敬地迎上马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