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看着，马上将衣服给他穿上，“怎么，不冷啊？”

小狐狸有些害羞，伸手想要将衣服拿过来，有些撒娇，“我自己穿。”

余温笑了笑，“会穿?”

小狐狸抬了抬头，“会。”

过了一会儿，余温面无表情地看着小狐狸跟衣服挣扎着，衣服带子在小狐狸脖子上绑了一个死结，衣服一半在肩上，一半在肚子上，余温撇过头，不打算看这糟糕的一面。

小狐狸跟衣服挣扎着，看着余温这个样子，有些委屈，带着微许哭腔，“余温。”

余温转过头，看着小狐狸的眼角红了，眼睛里泪珠子不断地打滚，委屈地看着自己，无奈地叹气，然后让他闭一下眼。

小狐狸闭了眼之后，余温将自己转变成了男身，树是没有性别的。

“好了睁开。”

小狐狸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眼睛瞬间睁大，有些惊恐，“余温，你，你是男的?”小狐狸有些伤心。

“我可男可女，树是没有性别的。”说完俯身碰了一下小狐狸的鼻子。

小狐狸看着余温垂下的一缕头发从他脸上滑过，温润的脸上带着微笑，温柔地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只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听不清余温说的话，任由余温摆布。

“看着，下次要这么穿。”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