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人脱了那侍女的衣裳,将她抱着进入了侧卧。

少年乖乖地伏着,抬起头看着余温,殷红的唇带着水润,白瓷温软的脸上清冷却过于艳丽。

余温收回被少年抱着的手,看着伏在自己腿边的少年,顿了顿。

“你干嘛?”

少年漆黑的眸子里微微缩了缩,意识到她好像不会这样做后,起身坐在她身上,自己伸手解了自己腰间的带子。

余温奇怪地看着他,将他推开。

“你想如何?”

少年被推开,躺在榻上,抬眸委屈地看着她,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的,里面的中衣露着。

随后少年埋在榻上,一声不吭的,乌发披散在榻上。

余温瞧着有些奇怪,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桌子上只有书。

扶灵节到来的那一天,挂上了白布。

那天白天也是黑色,湖边乃至湖的中央都是鬼魂,天上黑沉沉的。

余温站在树下,沈遇百无聊奈地看着,有些无趣。

年年都有,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余温背脊挺直地站着,眉眼冷冽,抬手在空中画符,直接开地府的大门。

在湖中央,升起了巨大的门,泛着黑气,里面幽深阴冷,骷髅堆着,红色的火焰炽热,与黑色交织。

余温将少年揽进怀里,眯着眼睛看着里面走出来的鬼差,平静地看着它吸纳灵魂和精怪。

少年颤抖着,浑身发冷,抱着余温的腰,埋进她怀里。

余温安抚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