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看自家弟弟那样子，拆他的台：“他现在可调皮了，被卫央惯的，又馋又懒。”

小小不干了，哥哥老是说他坏话，还克扣他的甜食，他反击道：“小小乖！哥哥懒！早上懒！”李半夏怕他说出不好听的，赶紧叫他去和姐姐玩：“昨天嫂子买的七巧板，很好玩，你要不要和姐姐一起玩？”

小小立刻被勾走了。

李半夏从脖子上摘下那个吊坠，他学着卫央的动作扭那个开关，‘咔’的一声，后面弹开了。

他把里面的照片拿给洛辞看，洛辞估计也在卫兰那里看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或者他能看见凭空出现的人，心理还是很强大的。

他看见照片没有李半夏反应那么大，只是脸红彤彤的，一下子合上了那几个机关。

李半夏小声地和他分享自己当初的窘状：“我当时还以为卫兰是男人，她那么美。”

“我当时也被吓一跳，不过虽然她长得像男人，但是的确是个女人。”

两人说着男人之间的私密话，也带着一丝担忧：“你说她们为什么回来到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突然回去？”“不知道她们来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听说人能在天上飞，从南到北最远的距离，只要半天就能到。”“还有两个人相隔很远也能够用一个叫手机的东西见面。”“还能去星星月亮上探索呢。”

两人分享着从自己妻主那里得到的超出他们理解能力范围的消息。

卫兰坐没坐相地斜靠着车厢，嘴里叼着片树叶子：“没想到你这山村妇女角色融入的还挺好，又是赶车，又是带孩子的，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卫央耸耸肩：“家人多，没办法。”

路程上枯燥无味，洛辞和李半夏偶尔谈心，但更多时候还是独自在车里坐着，眉心带着愁容。卫兰看不得他这样，搂着安慰。

卫央抱着小小，和李半夏说：“她也变了好多，以前的她从来不会管别人死活。”李半夏也歪在她腿上：“你们俩都变了吧，以前你都不怎么说话，现在交流也好多。你说她从不把别人放在心上，这回对洛辞又哄又宽慰的，还在意他的想法，不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