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心一动,拉着夫郎进去了里屋,低声质问他:“你少打这主意,卫央的来历不明,别坑了半夏那孩子!”
夫郎眼一瞪:“你不是说她不是罪犯么,我都打探好久了,她比半夏大两岁,今年二十,没有婚配,人有礼貌,身手又好,带着伤还能杀死野猪,比你们一帮人强多了。”
“她想把户籍落在这里,就说明她不想走,官府规定只有入赘不计较来历,不然她只能当流民。等入了赘,半夏就是户主,掐着她户籍路引,她想跑也跑不掉。”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再说了,等官府来收税,要是有人告密,你怎么跟官差交代。”
“半夏长相品行都不错,不就因为弟妹多了一点么,那些死媒公给介绍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就她们那个德行还挑剔别人弟妹多呢,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样!”村长夫郎越说越气,手直接拧上村长腰间的软肉。
“哎呦,你掐我干什么。”村长遭受无妄之灾,不仅大呼冤枉。
“哼,就掐你,那个死癞三,骚扰半夏多少回了,我都说几次了,你们把她打成残废,让她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我看卫央就合适,有她在,保管癞三有来无回,半夏才能安生过日子。”
村长听见癞三,抗拒的态度有所缓和。
她虽然担心李半夏被癞三骚扰,不过有村里人在,顶多是麻烦点提高警惕。如果李半夏嫁错了人,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她不能坑了孩子。
村长夫郎见她犹豫不决,也退了一步:“要不咱们把这事告诉他俩,让他们自己决定也行。”
一番思忖,惧内的村长来到卫央身前;“你这种没有来历的,想要办户籍只能作为赘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