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吻结束,楼砚北面色不变,仿佛不受影响一般。
只是轻轻环住季阁的腰,为他挡去渐起的寒风,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轻轻揉捏着他的脖子,安抚着微喘的青年。
“他们已经回来了。”
平静的语气说着不平静的话,季阁惊得推开他,眼神惊慌地环视空荡荡的营地。
看到季阁好像发现了什么,老子吃瓜的学生也不装了,盛禾从岩石后站起来就抬手打招呼:“嗨季哥,我们不是故意偷看你和你男朋友亲亲的!”
执教者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在上班,所以喊一句季哥男朋友不奇怪吧?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花睿没敢起身,迅速缩回脑袋,转身背靠着岩石,一脸痛苦蹲下。
祈祷季哥不记仇且脸皮厚吧,不然他们少不了一顿收拾。
被学生看到自己跟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大概通过自食其力,人生中第一套属于自己的五室二厅由脚趾动工完成了。
花睿的祈祷落空了,或许他们季老师一个顶仨极其护短,但是脸皮真没厚到无所谓的地步。
季阁瞪了一眼楼砚北,男人这幅早已看透的模样,显然学生不是刚刚才回来的。
如盛禾般粗神经到底是少数,其他学生们就不太敢吱声,呆呆站在巨石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露出一个微笑。
楼砚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