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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师生气了,哄不好的话指不定身体也跟着闹了。楼砚北手指穿入季阁的长发,浅叹一声:“忙着整顿学校纪律。”

自从季阁离开学校后,他连学校都不是每天都去,偶尔去一趟也是心情不太好,去看看哪个老师学生又趁他不再犯校规了。

还真有一次被他抓到一班的班主任带着学生向校长施压,指名道姓让季阁来做一班的任课老师,并且带着一班的学生去参加星际联赛。

在楼砚北以千年为计数单位的生命里,一个月的时间真的算不上什么。

可这些人偏偏在他开荤又被迫禁欲后不久闹事,被为难的对象还是季阁离开前提过一嘴让他多加照顾的关校长,楼老师这就懒得装了。

干脆有一个罚一个吧。

老师通通被他拎到操场收拾了一通,个个哀嚎连天。学生不能体罚,那就加课,让那些连话都说不出的老师去上课,他站在教室外监察。

学生开小差,那就是老师的课讲得不够生动,学生说悄悄话,那就是学风不好,还是老师平时没有教导好。

校规写了身为教师,要保持班级良好的学风,所以下了课楼砚北就再把老师提溜出来惩戒一下。

那一天的操场哀嚎反省的声音比比皆是,学生们在教室里如坐针毡,连课间时间都不敢离开教室。

既怕看到老师们被惩戒的场景过后被记仇,又怕被执教者给挑出新的错处来。

平日里那些不把校规当一回事的老师纷纷夹紧了尾巴,生怕自己也步上一班老师的后尘。

最后还是看了半天戏,狠狠出了一口气的关校长出来喊停,否则一班的老师都不一定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