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玄序并不想用这种方法，国家的力量是强大，可现在国家处于被那些家族掌控当中。

凭借他的实力，可以开始研发药物，但万一被盯上了……不，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普通人。

“我明白了。”他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应怀温，应怀温看着他垂下的头，以及发顶上翘起来的头发，眼神顿时变得温柔起来。

对嘛，这才是柯玄序，他记忆中那个杀伐果断的人。

他不应该犹豫。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帮你。”

“你尽管放手去做。”

应怀温给了他一句承诺后便再次打量起那具尸体，他用灵力操控着尸体翻了个身，嗯，身后的肉已经没剩多少了，全部黏在实验台上了。

他不再跟柯玄序多言，转身朝楼顶上走去。

柯玄序看着精灵的背影，一向沉稳平静的脸上多了几分阴翳和不悦。

这种神情，比平常的神情更适合他，往日的冷静与稳重仿佛只是他脸上的一层面具，身上的一层枷锁罢了。

他掏出手机，编辑出一句话发了出去。

然后他迅速收起手机，跟上应怀温的步伐，同样是一言不发。

二人各怀心思，即便应怀温知道柯玄序有什么心思，但他就是不说。

到了楼顶，他们才真正的愣住。

这里的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见几十名学生和保镖倒在楼顶，少数人身上甚至带着血迹。

应怀温不说话，只是上前走到一名学生身边，伸手去叫他。

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学生，手腕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