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这里几乎被上层的人占满，少部分是中层来的人，底层的……都在为了温饱而生活，谁有空来看这玩意？

说真的，应怀温自己对歌剧其实不甚了解，但台上的人出演的足够吸引人，他才没有昏昏欲睡，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故事说的是几个世纪前的现实，可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也是如此呢？

只不过人们披上了道德的外套，将一切腐败和污秽藏进皮内，不在表面上流露。

应怀温感到有趣，他视线下移，看向坐在自己前面的柯玄序身上。

柯玄序看的很投入，像是完全沉浸在故事当中。

他身边的江支宁也是一副看的很投入的模样，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手指正搭在膝盖上，轻轻的敲打着。

他是察觉到了什么吗？还是说后面那件事本就是他一手策划？

应怀温很想知道天道又跟江支宁说了些什么，但他现在不能那样做，一旦侵入江支宁的大脑，他就必然会被天道发现。

那他之前做的一切都失去了用处。

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修长的手撑着下巴，绝美的容颜上带上了一丝玩味。

台上的人唱着歌，歌曲诉说着世事不公，袒露着主角崩溃绝望的内心，带着愤怒将一切怒火宣泄。

他诉说那些贵人的卑鄙，诉说着小人的肤浅，说举世皆浊我独清，没有人能理解他，唯有自己能够理解自己。

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