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太成帝君到——”
得,好日子来了。
想到从前被蛊毒折磨的那些日子,珩渠便忍不住好笑,心高气傲地独来独往了六百多年,好不容易遇见心仪的姑娘,却在认识的头一天便接二连三遭受各式各样的血虐,真是有够倒霉的。
而且人姑娘还是个情感缺陷,无喜无怒,难以企及的际神。
啧,孽缘。
想到这,珩渠便愈发觉得好笑了,好笑到完全感受不到重重砸在蹴鞠阵上带来的痛楚,侧过身,捂着肚子哈哈笑了两声。
——但最起码,不能让人家看见自己缩成一团满地打滚的狼狈样。就算是死,他也要被她抱在怀里,时不时咳两口血,也不管她喜不喜欢他了,断断续续地将他想说的话——等等,他的脑子怎么一句情话都没有储备?!——再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合上眼的那种凄美艳绝样儿。
不就是炁蛊么?
不就是行炁么?
神不偷不抢,可不代表魔不会。
珩渠召出宝剑,支着身子缓缓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