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令大手一张,看向身后震惊的玉周城百姓,高声道:“诸位玉周城子民,自我永安城发生那地动之后,本官就曾派人调查过这宁景,发现他处处可疑,明明前年之时还是劣迹斑斑的小人之样,学识也是青山学院末尾之流,更是从未与人分说过什么华夏,可是去年五月!”
“从去年五月末六月初,其人回了一趟家中,因误会差点被同村之人打死,诊断他伤情的大夫说过,其后劲一处伤可致命,可是他却大难不死,且之后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位——”
“华夏!景先生!”
“宁景,你还敢说,你不是妖邪!”
宁景看着激动到脸色涨红的永安县令,摇摇头,似是受伤,难以置信道:“原是如此,王大人才怀疑于我,甚至把我过往所做一切尽皆否决,还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罢,罢,想来各位也是心有疑惑,那我今日便于此说个清楚。”
“我幼时曾遇一位来自华夏的老道长,其看我颇为聪慧便收我为徒,可道长说我慧极必伤,二十岁之时有一大劫,之后便能一帆风顺,于是道长便蒙蔽了我之灵台,以遮天机,在去年五月,我果真遭遇飞来横祸,但也是因此,我度过此劫,解开心智。”
“至于华夏之说,其实我一直知道,只是此前与道长约定绝不他传,直到我灵智解开,老道长最后来见我一面,希望我能将华夏之文化传扬于姜朝,我才会以此说书,并成了这位景先生!”
啊?
场中之人都惊了,连彭漱玉,澹御,陈州守都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着宁景。
这些人离谱中又合情合理,也确实解开了之前他们疑惑宁景的这一点。
他们尚且如此,更别说底下百姓,一个个目瞪口呆之后,就是目露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