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看不到的背面,有这样一群人在努力改变着,无形之中为公平争斗。
宁景直觉,澹御等人的手段绝不止这些,花朝节只是他们的一步棋,这步棋落下,之后历来属于男子的六月六“天贶节”,七月七“读书节”都要被他们做文章,插一手。
众位先生也都有些回过味来,吴先生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又要搞大事了。
他问道:“那需要我等做什么呢?”
宁景也是认真听去,他们这些说书先生在民间的影响力不可为不大,他不觉得澹县令会放着他们不用。
却出乎他意料,望春楼主道:“照往常行事,庆祝花朝节,说些关于花朝节的话本子,这次最好能带些男子亦能为花神的隐喻,其中分寸,你等自己把握吧。”
众位先生松了口气,但是莫名又有股不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直觉这件事,不可能如此简单。
只是,望春楼主不说,他们也无从得知哪里不对劲。
望春楼主交代完事情,四位说书先生就在枫园里自己排登场顺序,吴、江二位先生强烈要求休假,也不贪多,先休个三天,这三天就让宁景和白先生顶上。
至于三天后,花朝节开始,四人自然都是要齐来的,但依江先生提议,等花朝节过后,宁景和白先生必须得轮流顶上一个月,放他和吴先生好好回家躺平。
白先生笑骂了江先生两句,宁景则是笑而不语,他正缺钱,求之不得呢。
商议好事情,宁景拜别,晚上回了宁府,把花朝节的事告知了柳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