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对方所支配。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任何人或事物。
安朝发觉,他认知中的爱情和他曾经的母亲没什么差别。
可他坦然接受了这一点。
他相信自己的结局不会像她一般悲惨,因为他爱的人是秦楚。
“好孩子。”
秦楚揉了揉安朝的头发,无声地夸赞道。
是时候开始她的下一个任务了。
隔日是个周末。
昨夜下了一场暴雨,今早虽出了太阳,潮湿的地面上却还有未干的水坑。
一不留神踩上去,就会泥点飞溅。
脏死了。
盯着被溅在裤腿上的褐色斑点,秦楚面无表情地想。
她今天约了安朝的父亲见面。
一个同样肮脏的存在。
“哈喽,小楚。”
安父斜坐在咖啡厅的椅子上,略显轻佻地打了个招呼。
他还上下扫了秦楚一眼,用目光对她进行了一番评头论足。
“叔叔,好久不见。”
秦楚回道。
实际上昨天才见的面,算不上“好久”才对。
不过秦楚是以此表示一种期待。
她等今天,等很久了。
安父不耐烦客套,他笑容满面,开口就是要钱:“上次你只给了五千块钱,说这个月还会有五千,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那是秦楚找遍压岁钱凑出来的五千块,给他全当是打水漂了。
还想再要?
呵。
他真当秦楚是人傻钱多的提款机了?
秦楚笑而不语,安父左看右看,发现她身后背着的书包是瘪下去的状态,不像是装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