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啦。”秦楚努力让语调轻松起来。“所以,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正常相处了?”
说是疑问,更宛如请求。
他们一分钟前才做过比恋人还要亲密的行为,安朝现在又哪里能拒绝秦楚的请求呢?
还是这种请求。
“嗯。”他又应了一声。
既然、既然秦楚并不是要抛弃他,那他是不是也能试着再给她一次机会?
摸着湿润的唇,安朝悄悄红了脸。
亲都亲过了。
也没办法赖账不是。
“对了,停电一般应该是跳闸的原因。”
得到承诺的秦楚,这时候“突然想起”可以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光。
她用手背抹了抹脸,拭去眼泪。“我去看看闸门。”
“一起。”安朝起身,跟在秦楚后面。
其它开关正常,只有总闸门是关闭的状态。
“应该拉上去就好了。”秦楚带着笑意说。
可在秦楚准备动手时,安朝忽然开口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我做过一个梦。”
在生病期间,安朝做了各种各样的梦。梦醒后,能被他记下的只是少数。
那个梦就是其一。
它只出现了一次,却令他久久难以忘怀。
“梦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
“然后……地上有一个流着血的女人,胸前,应该是胸部……破了一个大窟窿。”
“那个男人扑了上去,表情好像很可怜。”
那种快要窒息痛苦渲染得铺天盖地,隔着一层梦,钻进了安朝的脑袋里。
大抵也正是因此,安朝才把梦记得清晰。
不过,除了这点外,还有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