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果然最适合醉酒,美色更胜,别样诱人。
“哥?”秦楚望着他的脸,打探地唤了一声。
封钊晃晃脑袋,只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已是神智不清的程度。
他自制力强,往往为了保持清醒,应酬时最多喝一杯酒。哪知这红酒的后劲大,又被秦楚花言巧语骗得喝光了半瓶。
模糊中,仿佛有人撸起袖子,抚摸他的臂窝。
还爱不释手地摸个不停。
封钊的意识混混沌沌,推却推不开对方的手。
柔软,温热,一双女人的手。
他家中有女人吗?
而且,有什么好摸的?
他记得……那里只有一颗普普通通的红痣啊。
再然后,他就丧失了所有知觉,一片黑暗。
直到次日醒来,晨光熹微。
封钊问秦楚昨晚发生的事。
“是做梦了吧?”
秦楚一口咬定是封钊的幻觉。
可封钊清楚,那绝不是幻觉。
因为自那天起,秦楚再也没喊过他一声“哥”。
休学申请批准后,秦楚一直没有取回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