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
“沈云昭,你是不是有病?”林迟言一脸不可置信,气愤道。
沈云昭从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她上前抓住他的手,“阿言,你听我说。”
林迟言甩开她的手,火冒三丈:“我不听,你知道边疆有多危险吗?”“你知道那些匈奴人多么阴险狡诈吗?”
“你要是真的敢去,我们也就散了吧。”
他前些日子在家朝思暮想的等待着女皇赐婚的消息,结果却是她率兵打仗的消息。
他自小跟母亲在边疆中长大,自然知道敌人是多么奸诈狡猾的。
她自小在京城中长大,也没接受过正儿八经的训练,怎么就敢去那种地方!
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
沈云昭无奈的揉了揉眉,“阿言,别开这种玩笑。”“我开玩笑?”
他咬牙切齿道:“沈云昭,你要是明天敢离开京城半步,我立刻就嫁给别的……”沈云昭用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唇。
“别说这种话。”
林迟言的嘴唇被她咬得通红微肿,他一把推开她,恶狠狠的擦掉唇上的水迹,“沈云昭,你属狗的吗?”沈云昭轻笑:“属于你。”
这话她之前也说过,只不过那时的林迟言理解错意思,这次他当然懂了。
但他现在完全没心情跟她调情,揉了揉发肿的嘴唇心里满是委屈。
她都要走了还咬他,他这副样子怎么向父亲解释。
父亲毕竟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这是怎么造成的。
沈云昭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承诺道:“乖,等我回来就娶你。”“这句话你离开将军府时也说过。”林迟言翻了个白眼,完全不信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