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人皆是唏嘘声一片。
此时,府衙的门打开,公堂两侧各站着一排衙役,他们一齐喊道:“威武——”
那县令高坐在公堂上,见那男子上来,拍响了惊堂木,询问道:“你是何人?因何击鼓?”
男子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泪眼婆娑道:“草民姓王,是镇上的一名屠夫,俺的新婚妻子被张家的公子害了性命,恳请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那县令摸了摸胡子,眼底闪过一抹精明,派人去传唤那张家二公子。
顾清辞混在人群中,看着高堂上的县令皱了皱眉头。
没过多久,只见张邱被带了上来,他满身横肉,面色有些不虞,那县令给一旁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点了点头,竟给张邱搬了把椅子上来。
场外的百姓们见此,都低声骂着狗官,气愤不已。
跪在一旁的男子面色一变,紧握着拳头,没有说话。
那县令对着一旁的张邱问道:“张公子说说那天都发生了什么?”
张邱坐在那把椅子上,二郎腿翘着,语气不耐道:“此人分明是在诬告,他娘子死了与我何干,怕不是想要讹我。”
王屠夫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他怒道:“你,你,俺娘子的尸体从你府上抬出来,你是和你无关。”
张邱睨了他一眼,有些不屑道:“那是那个婊子不要脸,跑过来勾引我,被我拒绝后,觉得失了颜面,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那县令作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说道:“既是误会那便退堂吧。”他拍了拍惊堂木。
王屠夫已经气愤得说不出话。
那张邱似乎还想再说什么,顾清辞想也知道,无非就是想告王屠夫诬告了,他悄悄施了个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