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惊的被口水呛到了:“谁咳咳咳谁说的。”

陆棠见她咳的这么严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难道你没说过?可现在三界都传开了,还说我们天璇宗喜事将近了。”

顾清辞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抓住陆棠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道:“我没有,你一定要帮我澄清,是哪个天杀的造这样的谣。”

陆棠倒是毫不在意,一边给她捻了捻被子,一边说的:“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好好养伤吧。”

顾清辞突然想起来昨天哭红眼睛的少年,问了一句:“阿俞呢?”

陆棠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知道,好像没见到他。好了好了,他都成年了,你别想那么多了,赶快休息。”

“噢。”顾清辞听她这么说,才闭上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江俞终于找到了那朵雾昙花。

那朵长在悬崖的夹缝处,现在还未开放,只是一朵花苞。

见此江俞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在这个位置贴了张符纸。便转身离开。

他根据以前的记忆,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这里与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吱嘎——

江俞推开那扇门,里面混乱一片,显然是有人进来过,屋内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他面无表情的施了一个法诀。只是一瞬间,这破旧的木屋便焕然一新。

他倒在床上,这两天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灵力和精力。

没过一会,便传出了少年匀称的呼吸声。

屋外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冷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