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没有回话，只是眸色加深，白皙修长的指尖抓着暗红色的衣袍，越过帐幔随手扔了出去。

然后弯下了腰。

他下意识的弓起腰，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急促起来，眼眸水意朦胧，眼尾泛红，发出一声闷哼。

帐幔无风自舞。

“昭昭…”

他眼中失焦，下意识呢喃。

回应的，是沉重的。

喉咙在刹那失声，泪水如同掉线珍珠飞速掉落，而。依旧来势汹汹。

以至于。

哭腔伴随甜腻的声线，发出颤音，似是承受不住，又似耳边低语的诱惑，让人想要继续蹂躏。

试探着，极限。

“我的辰辰……”

她在耳边的声音低哑，毫不留情又温柔缱绻。

“我爱你。”

…

离开京城那天，天空飘着小雨。

星辰睡在她怀里，对于挪了个位置并未有多大反应，眼睛困得睁开的动作都没有，抱着她就能够安心的，不用管所有事情。

他们走走停停，路过绝美的景地就多停留一段时间，时快时慢的步伐在每一处留下足迹。

只是身体终究是肉体凡胎，当快要溜达不动了，就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驻足下来。

静待老去。

“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路上时，有人问过我，我们这样不会觉得居无定所，漂泊异乡吗?”

花昭忽而开口。

而星辰靠在她的肩上，忽然发觉，似乎……每次都是他先离开。每一个世界，每一次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