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了给苏牧还在一边,又猛地摇了摇两下头。

苏牧见了,则释怀一笑,脸上云淡风轻。

白长风向来话多,可却不太喜和女子争辩,本也没说两句,便甩袖,要作罢。

游莺和苏牧两人也看得个热闹。

游莺原以为这两人还能磕出点什么来呢,可他们后来的话,才叫游莺知晓,这银襄喜欢的不是这大师兄。

银襄见白长风不再说了,一脸得意,“诶,长风师兄,你这是无话可辩了?”

白长风辩解,“我这是好男不跟女斗!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下次别拿什么请帖当幌子,要去找我二师弟就去,别一会儿他听到你来的消息又出宗门了。”

银襄听了后,人央着身子,慢悠悠地倚到游莺身后。轻轻将人挽住,一张小脸好似委屈地靠在游莺肩上。

游莺被靠上来的一瞬间,人立马挺直了身子骨,这得最少是e啊。

又看了看自己的a,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声音,一马平川……

啊,tui。

我平胸我骄傲。我跑步我不跳。

银襄一脸无奈地道,“这回啊,我风月宗算是遇着事了。”

白长风喝着茶,漫不经心地说道,“遇着事,千里迢迢来我们这里干甚?我们玄远宗可没人欠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