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时,我只是想……想拉着你的手更久一点儿。”
所以才故意教她画很复杂的符咒,捏着她的手,看着她盯着虚空中认真书写的模样,笨拙却真挚,安静又乖巧。
此刻于棉棉裹着被子,又被项思齐抱着,她费了点劲儿,才将手臂伸出了被子。
在被子里捂得热乎的手捧上了他的脸颊,她皱了皱鼻子道:“坏狐狸。”
于棉棉像个顽皮的小孩,瞪着眼睛鼓着脸,再次用额头轻轻撞了几下项思齐的额头,“这是对你的惩罚,棉棉额头攻击术!”
这种古里古怪的行为和话语,大概只有她会做得出,只有她会说得出。
一只不走寻常路的怪兔子精。
而他偏生就喜欢她的这份怪。
项思齐抬手按住她的脑门:“你疼不疼?”
“疼,揉揉。”于棉棉顺带撒起娇来,“都是你的额头不好,坏额头。”
她还伸出食指点了一下项思齐的脑门。
她这番幼稚劲儿,常常会被人误解为不成熟。
其实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真正成熟与否,与她外现的行为绝不百分百挂钩。
谁说整日一本正经的人就一定是真正长大了呢?
该明白的她都明白,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只想做一个没头没脑的幼稚小孩。
等一等……喜欢?
于棉棉将目光投向项思齐,陷入了思考。
项思齐一面替于棉棉揉着脑门,一边配合着回应道:“嗯,坏额头,把棉棉的额头弄疼了。”
“哼~”于棉棉努着嘴儿,“你怎么赔?”
他认真道:“我明日顶着碗给你跳舞。”
他认真道:“我明日顶着碗给你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