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糕点在视线的余光中晃荡,想吃却吃不着,他心头愈发焦躁凌乱。

尔后,他终于像是忍不了了似的,扭过头朝背上的她低吼一声:“腿再晃把你扔下去。”

于棉棉别过脑袋往身后的山脚下看去,从这儿被扔下去,她就是命大不死,也得摔掉大半条命,搞不好还会被沿途的树枝刮破了相。

想到这里,她乖乖认怂,小腿儿勾了起来。

害怕眼前这个家伙一时疯魔,真将她扔下去,她不由地将双臂搂得更紧了些,大腿也用力夹住了项思齐的腰侧,活像一块狗皮膏药。

项思齐感觉到背上那个人贴他贴得越来越紧,整个人软乎乎的。

他忽而又想起她昏迷的那几日,他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那样的热,那样的软,那样的香。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美妙的东西。

想到此处,思维被拉了回来,只因背上那人又开始不老实了。

她将他挡在后颈处的头发拨到一侧,伸手轻轻触摸着那串竖着的纯白符号,声音轻轻的,似在说情人间的耳语,“思齐,这是什么呀?很好看。”

好看?她在说他的封印么?

项思齐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这封印好看。

“手不要的话,可以给有需要的人。”他思虑片刻,终是向她抛出这么一句话。

于棉棉委屈巴巴地缩回了手:“摸一摸都不行……小气。”

凭什么不让她摸?她昏睡的时候,他都把她吻成什么样儿了,哼!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