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轻蹭:“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思齐……”

“还想听。”

“思齐……”

“不够。”

“……”

于棉棉没力气再陪他玩,由他怎么说也不肯再开口。

她几乎是躺了一日也没见好,高烧不退,浑身乏力到了极点,眼睛也睁不开,手臂也抬不动,差点以为要死过去了。

刚刚才好了些,勉强唤回一点意识。

她喊宋景然,不过是想问问老夫人那桩事查得如何了,项思齐这个小气鬼,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于棉棉今日虽乏力到连动弹一下都不行,眼皮沉重,脑袋混沌一片,但并不代表她所有的知觉都没有。

今日某个人趁她无力反抗,抱着她又亲又啃,她可是全知道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项思齐居然是这种人。

平时装得那么正经,还真看不出来……

要不是于棉棉现在虚得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她早就把嘴都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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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沁与宋景然买了药回来之后,煮了一些给于棉棉送了过来,这才放心去用晚膳。

项思齐坐在床边,将于棉棉捞进他的怀里,只象征性的喂了她几口,便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才吃了几口药的于棉棉:???

等他再回来时,轻巧地将碗往边上一搁,又将她捞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