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拿捏了梁鸿的三寸。

之后变本加厉。

半夜躺进梁鸿被窝,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一个人怕,睡不踏实。

打雷了要抱,借口说梁鸿这里更有安全感。

某人每次都拒绝,每次又都依着少年。

日子越久,梁鸿也一改初次见面的别扭不自在,时不时还要打趣盛池几句。

偶尔他教盛池格斗术,时而盛池教他枪械。

两人你来我往,空旷的别墅倒是日渐有了人气。

如梁鸿所料,黑道头子再度袭来,这次带了枪械,梁鸿带着盛池躲避间中了几弹,没有伤及要害。

把少年护的好好的,后来被骂的狗血淋头,害的少年差点又哭了。

直到抱着人匡了匡才求得原谅。

盛池说:“鸿哥,以后别再用身体给我挡子弹了,我会难过很久很久的。”

梁鸿举手投降:“好好好,小池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个冷哼,一个轻笑。

在一次格斗陪练中,盛池耍诈,压倒了梁鸿,骑在他肚子上,骄傲的像只美丽的孔雀。

教梁鸿移不开眼。

大眼瞪小眼,空气在升温,直到四片唇刚刚相触,大门啪地一下被推开了。

盛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指着地上的两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总之就是,梁鸿又被遣召回去了。

他自知理亏,没控制好自己的行为,有失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的自觉,以下犯上,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