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百里笙的计算中。

阮狸点点头,开始心无旁骛地完成试卷。

一堂科目结束后,阮狸才从别人口中得知被医护人员抬走的那人是谁。

不就是以前经常欺负他的张泽锋嘛。

可惜现在消息封锁,没有人能探得虚实。

期末考试结束后,校方还是将事实公布了出来。

张泽锋因纵欲过度严重缺少睡眠,在考场上猝死,这是法医亲验的结果。

张泽锋家里有点资本,虽不是大富大贵之辈,但也从不缺吃穿,家里面也有些关系,在知道这件事后,他们以雷霆手段查到了与自家儿子有过牵连的女人。

他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试问独生子说没就没了,还是在学校里,为人父母能接受吗?

连阮清也没逃过,被张泽锋的父母抓去打了一顿,最近出门都缩头缩脑的。

这天,阮狸准备去绵悠居给时年结算薪资,一学期结束了,学校大部分学生已经陆续回家了,店铺也可以关门了。

刚拉开门,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整个店内一片漆黑,大白天的,像见了鬼一样。

阮狸四下扫视了一遍,没见着有鬼,本想把电灯打开,电路却被烧坏了。

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先去把窗帘拉开再说。

走到吧台和沙发之间时,阮狸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摸出手机打开电筒照下去,时年正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时年,快醒醒。”

阮狸拍打着时年的脸试图唤醒她。

时年嘤咛了一句没有半点要睁眼的样子,可把阮狸急坏了。

刚准备拖着时年往沙发上走,阮狸的后脖颈突然被什么黏哒哒的冰凉东西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