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忍受着周围讥讽的目光，郁夫人咬牙低声道歉。

当众给小辈道歉，郁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无地自容。

见郁夫人不情不愿的道歉，桑妄挑眉没出声，悠悠睨了一眼手中趁他不注意偷偷晃脚的小傻子。

悄悄观察的郁浅浅见桑妄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郁九思身上，眼里闪过一抹不悦，他的目光应该落在自己身上才对。

就如上一世那般。

“爸爸，你别生气，妈妈也只是太担心姐姐才一时说错了话。”郁浅浅扶着脸色蜡白的郁夫人，善解人意的跟郁明成解释。

“若是她有哪里冲撞了你，我可以代她向你道歉。”郁浅浅说着，担忧的目光从郁九思身上划过。

一面表现出自己的大方得体姐妹情深，一面隐晦告知对方郁九思是个乡野丫头。

郁浅浅虽说着疑问句，笑容却是相当自信。

桑妄上一世爱惨了她，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定是不会让自己难堪。

看清郁浅浅那张脸，桑妄恍惚记起。

是她啊，上一世间接害死他的凶手之一，那个自以为是到他认为脑子有病的女人。

桑妄漫不经心的眼神冷沉了几分，盯着笑容明媚的郁浅浅周身气压骤降。

郁浅浅看着神色更加阴沉的桑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不应该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对她示好吗？为什么现在反倒给她一种自己是他仇人的错觉？

错觉，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