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无法将他同做出那等事的自私之徒联系起来。

玄量天尊率先开了口：“仙帝，凡间数千年飞升的人屈指可数，你看是否该解除禁言咒，让他们恢复记忆。”记忆残缺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飞升。

顾言影是一个例外，凌时也是。

而乔沐歌和荀珏出生的时候玄卿早已从修仙界消失，不曾有过关于玄卿的记忆，自然不需要抹去。

天生地养的神仙很难孕育生命，所以仙界的新鲜血液都来自于那些飞升的凡人。

这样下去，仙界恐怕再过千年也只会有如今这些仙。

仙帝像是听不到玄量天尊的后半句话。

反问道：“凡人无法飞升，于仙界有何影响？何况你身后那三人不就是才飞升上来的凡人。”他这模样，摆明了是不愿意让那些修仙者恢复记忆。

玄量天尊一时语塞。

凌时几个还真是例外。

一个借助仙草得以飞升，另外两个则是记忆未曾被抹去。

可仙帝也不知是真的不清楚还是装傻，一口咬定就算不解开禁言咒，也会有凡人飞升。

他这副态度看得玄量天尊一拂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老糊涂，然后拂袖离去。

凌时几人跟在他身后离去，只是临走前，荀珏忽然回头看了仙帝一眼。

那眼神太过凛冽，强大如仙帝也感到了一丝压迫。

这种感觉，他只有上次面对玄量天尊的小徒弟时经历过！

那小子……

劝说仙帝无果，玄量天尊只好回了自己的仙殿，日日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