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口中的白小姐，忽然就起身走了……

走了！！

李壑当场石化。

脑中挤满了带着问号的羊驼脸。

他这是，被直接忽视了？！

转头就见自家小天使正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嗯，就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李壑瞬间就觉得人生没有盼头了。

他很怀疑，自己要是没有把白浅嫣签下来，小天使指不定也会跟着跳槽。

不行，得再努力下！

赶紧凑到冯导跟前，然后就看见两人已经把手握在了一起。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就完事儿了？

这么快的吗？

他怀疑自己跟这些人经历的不是同一个时空！

再看自家小天使……毫无意外，人已经跟着别人跑了！

呵，生无可恋！

‘临死’前，他还是忍不住问了sandy。

“你是怎么签下白浅嫣的？”

白浅嫣明明就没睬过sandy。

可李壑清楚，如果白浅嫣不是sandy已经签下，或者即将签下的艺人，冯导不会说合作愉快这样的话。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