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这个人,说成熟吧,其实也幼稚的不行。
不然他也不会做出连夜从东临赶回来,只为见他一面这样的傻事。也不会提出让他放下手中京城的事,随他去东临这样荒唐的要求。
他知道此时的阿玄是没有安全感的,他在担心自己。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可他不行,他不能像阿玄这般任性。芳琼的野心,自己体内的嗜杀蛊,都像一个个警钟在告诫着他,他与阿玄并不是一类人。
现在他和阿玄看似是在一个水平线上,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热文,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可他十分清楚,这个水平线上实则是有个鸿沟。
只要芳琼一日不除,自己将永远无法跨过,无法真正站在阿玄身边。
想到这里,陌言玉又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了起来,他忍着心脏上带给他的刺痛安抚道:“哥哥~”
“我不能离开。你或许相信他们,可我不信。争储之战就是一场豪赌,若是一步出了错误,将回满盘解输。你我将会成为他人登上皇座的踏脚石。”
“所以,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萧景玄将脸别开,他又何尝不知
可是
比起那个位置,他更担心的是言玉的身体。
陌言玉扯出一抹笑容,将他的脸掰向自己。调侃道:“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萧景玄挑眉,没有说话。陌言玉莞尔,凑了过来。
两人鼻尖相对,陌言玉的双腿夹在了萧景玄的腰身上。
“你不用担心我,我发病时自有办法。”
说着,他指了指屋内的一个衣柜继续说道:“呐,这里面都是你的衣服,我每次发病时都会用你的衣服包裹住,就幻想着你在我身边,这样就可以抑制住我心里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