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看向成明帝,泪流两行,“陛下,微,草民冤枉啊。”
“这些状纸上的罪行,定是这贼子故意诬陷的。请陛下做主啊”
此时的崔卓,显然是被逼疯了,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能找出来。
萧景玄彻底被他这副不要脸劲儿折服,想要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却被陌言玉一个眼神劝退。
他冷哼了一下,只好气哄哄的将头扭过一旁,眼不看心不烦。
成明帝死死的盯着陌言玉,声音阴沉,“继续说下去。”
“微臣这几年一直在调查宴家一案。发现里面疑点重重。当年,高太傅带人从宴家搜出龙袍和与广平王的信件。我只想问一句,哪一个乱臣贼子居然敢直接私藏龙袍。”
“那信件又如何来解释,字迹总做不了假吧。”
一位老臣忍不住反驳。
陌言玉看了他一眼,“怎么就不能造假。”
说着,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早已泛黄的宣纸和一张新的宣纸。
“宋大人,你能辨别出这两张字迹有何不同”
宋大人接过,仔细端详了一番,两张除了用纸不一样以外,其余的还真辨别不出来什么。
成明帝看向他,宋大人摇了摇头。
“除了宣纸以外,其余都一样。”
陌言玉勾了勾唇瓣,眼神发冷,“这里面一张是我叔父的字迹,另一张则是宴家管家白徐沣的字迹。”
“你说,这信件,能不能造假!”
听到这个名字,高国忠二人瞳孔皱缩,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去将当年宴风城叛乱的信件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