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蠢？”

“是啊，我是蠢。”灵川上前抓住了陌言玉的衣领，一双美眸里充满了狠意，“我就是太蠢，我才会相信你是真心把我送出去的！！！”

“就是因为我蠢！我才会把你当成兄弟！！！”

陌言玉冷眼看着他发疯。

“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把我送出去。我也不会落到芳琼手里，我就不会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这都是因为你！！”

当年，他知道陌九黎把唯一出去的机会让给他时，他想过，一定会将他的好兄弟救出来。可谁知道，他跳出了一个深渊，反而进入了另一个深渊。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疯子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他宛如一条狗每天被困在一个小小的铁笼子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简直是生不如死！

“要怪你只能怪你的好兄弟，若不是他想出去，他就不会把你送出来。”

“你如果好好的在青柳阁呆着，又怎么会落到我手里呢…”

当时的曹景川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听到这句话，彻底崩溃。是啊，如果，如果他没出来，就不会来到这个地狱…

“呵～”陌言玉嘲讽一笑，桃花眼里尽是鄙夷，“曹景川，你可真会自我感动。”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陌言玉来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跟娇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