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想太多,也不必考虑什么长远、坦诚……实在不行,哥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们眼睛给蒙了,站成一排你来选,只做个临时标记,完事就赶走,谁也不知道是你,下次再换人,行吗?”
简惟之望着夜空无声大笑。
如果不是那天得了靳驰的帮助,他或许真的会走到这一步。
人到了绝路,只要能活,什么事做不出?
不过是一个标记,对alpha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无关痛痒的。
只是,对他而言,这又算什么?
跟动物的交配,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简惟之觉得有点累,同时又感觉自己很矫情。
曾经的他,因为天生心疾,先天不足,短暂的生命在病床上度过,最想要的,就是一副健康的身体,一段正常的人生。
试问有多少人能如他这般幸运,想要的东西最终真就能得到?
简惟之自分化之后,确实经历了一些忍耐。但对他而言,发晴期的痛苦其实是远远比不上心脏病发作的,他并非不能忍受晴欲的折磨,最深切的担忧,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坚持和任性,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健康身体给毁了。
是的,虽然他长年累月的忍耐不适,但这并不是病,而是一种本能。
就像困了就要睡,饿了就得吃,身为一个oga,到了发晴期就会索求alpha的信息素,没有身体就得抗议。一次两次得不到,就折腾得他睡不着、吃不下,长期得不到,可能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