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是谁,他是简惟之。这人又是谁,这是靳驰。
简惟之跟靳驰谈恋爱?
那得是多么的锣鼓喧天,轰轰烈烈,就别闹了好吗。
简惟之将话题扯回来,摸了摸他已经缩回去的尖牙:“你每次标记,它们都会这样吗?”
靳驰瞥了他一眼:“哪有每次?第一次。”
简惟之不信:“你第一次标记oga?”
靳驰反问他:“不行?”
“行啊,只是有点荣幸,毕竟你可是今年‘年度oga最想被标记的alpha’。”
他话里的揶揄太明显,靳驰作势咬他的嘴,眼中却带着明显的愉悦。
简惟之又好奇了:“alpha的易感期也会很难熬吗?”
靳驰轻描淡写:“还可以。”
“肯定没oga这么难。”对此,简惟之是真心羡慕的。
alpha的易感期首先次数少,一年也就三五次,每次三五天,甚至不耽误正常生活。只是或多或少,情绪不太稳定,更渴望得到oga的抚慰,对同性表现出一定的攻击性。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很少听说有需要抑制剂的情况。
两人想到什么聊什么,靳驰问:“还有谁知道你是oga?”
简惟之说:“我哥,还有两个医生。我的证件、体检、药,反正跟oga性别相关的事情,都是他们帮我搞定的。”
靳驰看向他:“这么说,我是你唯一的alpha。”
简惟之笑:“只是帮忙标记一次,就想做我的唯一了?”
靳驰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问起别的:“为什么要装a?”
简惟之此刻依旧徜徉在被满足的愉悦中,愿意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