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不记得?
事实上,那天的每个细节,都在午夜梦回时,重温过无数次。
靳驰没有动手,可他的目光,在跟对方做同样的事。
简惟之不满地捏住他唇瓣,轻轻扯了下:“可你做了什么,你把我打晕了?”
事实上,靳驰的行为,令他至今无法理解,也难以释怀。
“当时,我不知道……我看你状态不对,以为你被谁下药了。”靳驰任由他摆弄,低哑解释了一句。
简惟之劝自己接受这个说辞,因为不重要。
他指腹离开流连已久的唇瓣,来到对方下颌角,对此处完美的角度爱不释手。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被oga的本能支配,被该死的发晴期折磨,却谁也不能说,每次都只能靠抑制剂来压抑自己。”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明明是个oga,却偏要伪装成alpha?
靳驰怎么也想不通,他想问,简惟之却手指压住了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
此刻,是他的主场,得由他来决定话题是什么。
简惟之曲起膝盖半跪在沙发里,支起上半身,得以与他视线齐平:“医生说,我常年使用抑制剂,已经太过依赖,不能再这么滥用下去。如果不控制用量,可能会死的。”
靳驰被那个字眼惊到了,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
简惟之没发现他的震惊一般,还在回忆那天的事:“当时,我那么努力的恳求你帮我,你却不肯。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滥用抑制剂死掉了,你算不算间接杀人?有没有法律责任?”
“你别说了。”靳驰不接受任何相关的联想。
简惟之到底没忍住,抵着他的脖子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