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树下,晚霞洒在他的眉眼上,漂亮的不像话。
队长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这张照片, 把手里的茶放在桌子上, 他拿起相框, 用手指摩挲着照片,却又不敢再停留,只是把它放在桌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倒在床上。
“说吧。”
艾斯特明白他的意思,他吹了吹茶杯上面漂浮着的茶叶,想一口闷下去,但烫到自己的舌头,而且茶水也苦得不像话,他有点接受不了。
“唔。”艾斯特大着舌头说:“他受伤了,很严重,我在山上遇见了他,但是他不愿意走,只把东西给我,然后一个人坐在树下。”
艾斯特简单复述了他与男人的相遇与分别,他还从身上掏出珠串,与队长身上的显然是一样的。
队长接过这个珠串,原本期盼的眼神暗淡下来,苦笑:“我居然还在奢望。”他抹了把脸,他突然开口。
“他们想让他作为生育机器,因为他的腺体非常特殊,他不愿意,他平时性格就拗得和牛一样,得罪了不少人。我地位低,只能勉强护住他,想让他走,他不愿意,他说他走了那些虫子怎么办?”
队长陷入回忆当中。
“为什么不走?”希文尔拉住他的手,看着面前的男人,滴厄整理着手里的材料。
“我走了,原本的激进派更没有人约束。你说怎么办?”滴厄挣脱男人的手,他扯了扯嘴角。
“这也是我的罪过。”滴厄说:“没关系的,只要我把腺体交上去,就没有关系,他们会让我走的,只是在这之前,我需要把那些孩子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