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即便做了，那也不是你对吗，你为什要感到愧疚？”自从知道艾斯特被他家族的人欺辱后，顾若心里就一直很烦躁，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们目前的关系。

明明最亲密的是都做了，但两人关系暧昧，并且对彼此都有保留，就像最亲密的陌生人。

两人信息永远不对等，万一再出现比这更严重的事呢？

艾斯特心跳漏了一拍，他结结巴巴的回应：“你，你在说什么呀？”他一急，就喜欢啃自己的指甲盖，食指的指甲盖早就被啃得坑坑洼洼。

艾斯特有些着急，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他怕顾若认为他是一个小怪物，从而不想和他在一起，艾斯特急得都快哭了，他鼓着两颊，反问。

“我不知道。”

顾若心不忍，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指甲盖，想着要替他纠正这个毛病。

顾若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在往后退，“听我说，艾斯特，我不逼你，我们可以对对方说出我们的秘密。”

“对，对对方说出秘密？”艾斯特疑惑的歪头，他看着顾若，突然有点明白，茫然提问：“你，你也有秘密吗？”

顾若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知道联邦内部的一些秘密，他对于虫族，并没有联邦内部的人那样厌恶，恨不得把它们全部杀死。

相反，他反而更同情它们。

如果艾斯特对整个人类做出破坏，他一定会把他锁进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小黑屋，他会教他，乖乖的，要听他的话。

顾若愿意把自己最后的底牌亮出来。

艾斯特犹豫了一会就要说出来，却被顾若用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摇头，“我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