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想要反驳几句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桑桑皱眉抬头盯着许茗绥,“先生,不能给少爷吃奇怪的东西。”
许茗绥开口解释,“只是蜜饯而已,可以驱散你们家少爷嘴里的苦味儿,来前问过大夫了,不会影响药效。”
“……”
桑桑也不好再说话,“少爷,奴婢先下去了,有事记得叫我。”
桑桑行了礼,就拿着东西退下去了。
走到门口时,心疼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少爷难得开心一回。
等桑桑离开了,许茗绥坐在陆长洲的床边,“那个叫桑桑的丫环,是少爷的暖床丫头么?”
陆长洲经不住咳嗽了一声,差点儿被嘴里的蜜饯呛到。
许茗绥赶紧给人顺着背,就听陆长洲开口。
“是母亲非要塞进房里来的……”
许茗绥嗯了一声,“难怪方才她好像对我有些敌意。”
有时候,一个人的第六感是可怕的。
就像许茗绥猜到桑桑是陆长洲的暖床丫头,而桑桑对他有些不太恭敬。
因为他们现在是情敌。
陆长洲眸光沉了沉,心绪好似又阴郁了起来。
“一个可能终身残废的病体缠身的少爷。”
说着陆长洲便抬头看向许茗绥,“先生觉得他会需要暖床这种事情吗?”
这句话,许茗绥从小少爷的眼里看出了很多情绪。
像是解释了,他和桑桑之间的清白。
也有他对自己生命的放弃。
更在告诉许茗绥,他这种人只会是个累赘,会成为他的负担。
许茗绥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陆长洲的头发,“少爷可以拥有这世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