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想和耿氏聊天的钮祜禄氏只好回自己宫里。

至于不怎么说话的苏答应也跟着耿氏走了,因为苏答应住在耿氏侧殿。

余下的就只有年妃和齐妃与海答应,齐妃虽然已经做了祖母,但也是伺候了皇上几十年的人。

今日被海答应落了面子,心中不快,当即阴阳怪气道:“你以为你区区几句话就能巴结上钟粹宫?”

她又看了一眼年妃,随后再看回海答应,又想到年妃家中情况,哪怕皇上还去年妃那里,她也不惧年妃了。

她似笑非笑道:“你是跟着年妃住的,今日此举,莫不是想攀上钟粹宫,好住到钟粹宫去?”

海答应面色不变,稳稳当当福了福身道:“嫔妾不知哪句话让齐妃娘娘误会,以至于认为嫔妾有攀钟粹宫的嫌疑,嫔妾不过是说实话罢了,还是齐妃娘娘认为实话也是谄媚的意思?”

齐妃噎住,海答应成功地将她气到了,她看了看神色淡淡的年氏,想着被年氏瞧去了,愈发觉得没脸,她一个妃子竟然说不过一个答应,手中有些抖地指着海答应。

“你很好!本宫记住你了!”说罢,挥袖带着自己的人扬长而去。

年氏低咳一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何苦惹她,你是答应,她是妃,你这样和她对着干有何好处?”

海答应低头玩弄着手帕不满地道:“嫔妾刚侍奉皇上那一日,齐妃娘娘骂嫔妾妖狐狸精,虽然她是齐妃娘娘,可是嫔妾父亲是四品官,嫔妾又是个清清白白女儿家,同样是进宫伺候皇上,谁比谁高贵些?

齐妃这样说嫔妾,岂不是说嫔妾会勾引人,这也就罢了,齐妃娘娘今日说的嫔妾不喜,嫔妾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怎能忍!”

她眼眸看向年氏,“嫔妾虽和娘娘您相处不多,可嫔妾知道娘娘您是心善之人,嫔妾便也愿意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