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天不满意了。

让山崩塌了。

还有当初一事,因为南鸳那贱婢,害得皇上直接将她禁足,她是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禁足了,后来从南鸳的死和太医的诊治,加之从苏培盛口中偶尔得知一点。

她分析过后才猜到是南鸳那贱人害了她,以至于后来皇上只在潜邸时宠幸了她两次之后,就没再碰她了。

而那两次是她冒着被冻死的风险才得来的。

好在天是可怜她的,赐给她一个皇子。

如今她虽住延禧宫,离皇上的养心殿也远,但只要她有儿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像太后一样坐上那个宝座。

“明日弘历下学之后,让他来本宫这里一趟。”

昏暗的烛光下,女人脸上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柳枝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了,“是。”

星月而落,日阳而出。

次日申时。

白云蓝天,微风徐徐。

宫墙的甬道中央,一个生得眉如墨画的少年走在红墙金瓦的甬道之间,少年身穿青色长袍,头戴小帽。

他的身后跟了几个太监,其中一个落后他一步。

此少年正是已经十二岁的弘历。

他偏头问了一句:“你可知额娘找我所谓何事?”

小太监李玉挠了挠头,“奴才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