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身子晃了晃,跌坐在凳子上,心口钝痛,脑海中满是茫然,她是错了吗?
可她只是想让弘晖像弘显那般能得皇阿玛看重啊,她知道骑射也重要,可弘晖在宫中不是都学了吗?
又何必回家和别人的儿子在一起练武戳她心,尤其是弘显已经从武这方面出头得了皇阿玛的重视,她只是想让弘晖从文这方面得皇阿玛青眼,这何错之有?
她这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弘晖吗?
将来四爷把爵位给弘显我儿又怎么办?
乌拉那拉氏又气又担心,儿子不体谅她就罢了,何苦作践身体来吓唬她。
可不管如何想,她担心儿子的那颗心总是占了上风,手勉强支撑着桌子站起来,徐嬷嬷要上前扶,她止住了:“不必,我进去看弘晖。”
就这样一连几日太医每日都要来几次,期间宋淑柔和几个孩子在胤禛或者福晋在时都过来瞧过,还有各院格格。
本来都渐渐好起来了,瞧着也恢复了正常面色,却在腊月初二那日弘晖又得了风寒,甚至比上次严重。
胤禛大怒,杯子摔于门槛,盛怒的声音响在整个院里。
“阿哥都好了,好好的怎么又病了?!”
上房外间跪趴着一地的宫女太监,离贝勒爷最前面几个浑身瑟瑟发抖,虽说贝勒爷平时看着威严,但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胤禛见没人说话,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在最前面那个小太监胸口上,他怒喝:“小孩子都照顾不好,要你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