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显点头,“好。”

他又看向老幺。

弘鹤人虽小,但坐的正正的,不仅如此,便是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苟的,他皱着脸义正言辞拒绝道:“那么热的天,去了必定一身汗,且弟弟年纪尚小,去了也做不了什么,还是在家中看书陪额娘罢。”

用他的话来说,一身臭汗岂不是要了他小命。

弘显也知道弟弟的一些脾性,他用同情的眼神瞧着弟弟,摇头叹气说:“你这可怎么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去上书房可是人人都要学骑射的。”

宋淑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着叹了口气说:“唉!你这以后找福晋可怎么找啊……”

要是他不想碰福晋可咋整?

到最后,她儿子不会只做个童子鸡吧?

一时,众人都没去想侧福晋怎么想那么远,几乎齐齐用可怜的目光看向弘鹤,均是在为他以后担心。

而弘鹤并未注意到,他听到了哥哥那句骑射都要学,心里也开始发愁,只要想到那些汗贴在身上,甚至要触碰臭马,他就浑身不舒服,忍不住问大哥:“春夏秋冬都要学吗?”

弘显怜惜的目光看着弟弟,点了点头。

弘鹤整个人萎靡下来,连饭都不想吃了。

宋淑柔心疼,却无法,这是系统都不能解决的,这只能他自己却忍着。

寿福院。

乌拉那拉氏跪在小佛堂念着经,徐嬷嬷在她身边安静地陪着。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