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眉心聚起担心,来到他身侧坐下关切问:“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胤禛侧过头,眼神锐利如刀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心底的秘密看穿。
乌拉那拉氏被这目光看得笑容有些僵硬,心底没由来的有些慌,她勉强笑:“爷怎么这般看臣妾?”
胤禛将脸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实在想不出一个面善的人为何会做出这种事,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问:“乌拉那拉氏,你告诉爷,情人香是什么东西?”
乌拉那拉氏瞳孔猛缩,贝勒爷他怎么会问起这个?
然而做了十多年的福晋,她能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捏了捏手心的汗,才道:“臣妾不大懂香,并不知有这香。”
胤禛听了低低笑了起来。
乌拉那拉氏惊愕看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爷的笑声,他声音在笑,然那笑声似含着冰,冻得人毛骨悚然。
乌拉那拉氏刚镇定下来的心忽地又慌了起来。
胤禛止住笑,嘴角扬起丝丝嘲讽:“乌拉那拉氏,爷可真是小瞧了你。”
“啪!”他一拍桌。
他脸色彻底变了,怒喝道:“你让钮祜禄氏用这香,你把爷置何地?!你是想爷成为那些好色之徒看着女人就走不动路是吧?”
乌拉那拉氏脸色发白,脑袋仿佛成了一团浆糊,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完了。
爷这是查清楚了。
乌拉那拉氏强迫自己镇定,二话不说直接跪下,她死命地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说话不要打颤:“爷,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