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贝勒爷在,没有谁敢救你,同样的,你若说了,谁敢动你,那也看我们贝勒爷同意否。”
南鸳除了想好好活着,剩下的就是想往上爬所以才答应福晋做那事,如今瞧着再不说命都要没了。
那还爬什么。
苏培盛这一番威胁恐吓直接将本不坚定的南鸳吓得抖抖瑟瑟将福晋要她做的事说了出来。
“奴婢,奴婢原只是个懂得制些香的小宫女,奴婢也不知道福晋是如何知道奴婢会制香的。
福晋在钮祜禄格格进府那天让身边的徐嬷嬷找到奴婢之后,递一本制香的书本给奴婢,徐嬷嬷让奴婢为福晋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把奴婢调回福晋身边做福晋的大宫女。”
“徐嬷嬷安排奴婢和几个宫女演了戏一场戏,让钮祜禄格格把奴婢救下来,假意忠诚与钮祜禄格格,之后把情…”
南鸳说到这有些害怕地抬头,见贝勒爷冷着脸没看她,她才敢继续说:“把情人香制出来给要进府的钮祜禄格格用。”
苏培盛冷声道:“你既知这香,想必也知那作用吧!那瓶香露呢?”
他每说一句,南鸳就抖一下,她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抖抖簌簌递给苏培盛。
苏培盛用力拿过,斜了她一眼,恭敬来到四爷跟前,双手将香露奉上。
胤禛握着香露,闭了闭眼,怒火似在胸膛中翻滚,他压下心中那翻涌的怒气,出声:“现在什么时候了?”
苏培盛忙到门口开门看一眼,回:“回主子爷,申正左右。”
离弘晖下学还有段时间。
胤禛狠狠地吐了一口火气,起身绕过书案,“看好她,苏培盛跟上。”
苏培盛闻言匆匆忙忙跟着出了屋,余留两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