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同样也在重复告诫自己一般,褚放又强调了一声:“我们先别见面。”
说完,在周素芜呆滞的反应中,褚放下床,从柜子里随意拽件袍子开门离开。
周素芜:“???”这家伙就这样亲了人就离开了,这一大早的,是她没睡醒听岔话发癔症,还是褚放醉酒没结束在那儿发酒疯?
待天光大亮,起卧梳妆时,彻底清醒过来的周素芜总觉得天刚鱼肚白时发生的事是在梦里,于是她问:“侯爷何时出门的?”
正在认真给她梳头的颉芳说:“大概是天刚亮时。”
那边正在铺床的蝉鸣补充说:“走到前院还让封亮哥给收拾了个小包裹,夫人,侯爷又要住东府了么?”
看来那不是梦了,是真的。周素芜心里乱糟糟的,随口应了蝉鸣一声:“嗯。”
蝉鸣继续收拾着床铺,边说:“还以为以后侯爷会常住在家里了,怎么还要住东府?”
是为什么还要住东府来着?周素芜分神去想蝉鸣的问题,可不知怎么回事,她思来想去得出来的竟然只有“褚放亲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整整一个上午,周素芜脑子里飘来转去只有这几个字——“褚放亲了我”,以至于整整一上午下来,周素芜什么都没干成,账簿账簿没看完,事□□情没安排完,哎呀,好烦人喏!
周十一娘从不难会刻意为自己,既觉得心中烦乱,干脆扔下诸多庶务跑来找好友阮娘玩耍。不过阮娘忙着看孩子,没空陪她出去逛街,她干脆和阮娘一起在阮娘家帮忙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