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春晚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林芳尘处于非常兴奋的原因,来来回回只说,这是她过得最好的春节。
林芳尘以前的春节是怎么过的,江清客不忍心问。
或许是在柴房里数着糖纸,或许是吃着偷来的焦黑土豆,又或许听着别家的鞭炮声,看着一方小院中的母鸡
不管什么,江清客都接受不了。
家里没有下厨的人,刘阿姨照常上班,工资翻了三倍。到点就依次把人喊起来吃饭。
正月初一做懒猪。
这一天什么都不用干,吃了饭各自躺着,看看电视,刷刷手机。
林芳尘得知了这一天做事,那寓意着接下来的一年都会一直做下去,她就忙不迭地往陶艺室跑。
“小迷信。”
江清客敞着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小茶几上放着水果茶水,陶艺室里的泥味清清淡淡,不像普通泥巴那样带着土腥味。
林芳尘在这里呆久了,身上也会带了点这样的味道。
和沐浴花香一掺,倒真的像一盆栽种在精致花盆里的娇花。
林芳尘手上和着泥,头发散落了些下来,忙向江清客求助,“江江,帮我重新扎一下。”
江清客放下书本,走到林芳尘身后。
她的发丝细软,但胜在多,抓在手里软乎乎的。
“头发长了好多。”江清客把散落的头发捋顺,挽了三圈才把发绳套上。
林芳尘用手腕擦了下脸,“你帮我剪一下吧。”
白皙的脖子的细小文身常显眼,除了在陶艺室和卧室,林芳尘依旧不肯把头发扎起来。
江清客捏捏林芳尘的耳垂,“好,我去拿剪刀。”